于是这一更通篇都是肉,阅读时注意背后。补魔不止这一次以后还会有的=w=+
而后思考的余裕再度被剥夺,耳垂被近乎甜腻地含住吸吮轻咬。少年惊得哈啊一声,想缩起来也不是想躲也不是,只能一边发出疑似小动物呜咽般的声音一边有点无助地把脸侧过来压在枕头上,只觉得身体像不断升温的暖炉,快要热烫得无法忍受。
衣服是什么时候被脱掉的已经不记得了,此时正用强壮的胳膊把自己拥在臂弯里的Servant是何时卸除了上身的护甲,也不知道了。赤裸的皮肤贴在一起,韦伯感觉到那与自己截然不同的精悍、健美而宽厚的身躯此刻正环抱着自己。这不是梦境,也不是幻影。把自己抱在怀里的,是有着实实在在肉体的和人类无异的存在。比起之前Lancer抱着他从外回家,这种接触更加富有冲击性,令他大脑随着对方的动作渐渐变得一片空白。他不知该做什么,也不知该如何反应,只能压抑着喘息和声音,断断续续地喊着Servant的名字,并隐隐地在心里,希望再听他呼唤一次自己的名字。
「Lan、cer……Lancer……」
「我在这里,韦伯殿下。」
松开韦伯的耳朵,Lancer抬起头目不转睛地正视着满脸红透的少年,浅浅地弯着嘴角回应他。金色的瞳眸此刻好像半融化的透亮的琥珀,在泪痣的衬映下他的眼神温柔又似是暗含怜爱。韦伯颤抖着喘着气,自家的Servant映在视线里的脸,轮廓清晰棱角分明那样地完美。此刻除了和平时近似的端正温和,好像在周遭气氛的影响下,还隐隐约约透出一种紧握人心的性感意味。……这一定是除了自己之外,再没有别人能看到的表情吧,韦伯模模糊糊地想着。
「不要……」
「嗯?」
「不要……再磨蹭了啦……」
从刚才开始Lancer就只是在持续着亲吻和爱抚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做任何进一步的事情。体表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室内的温度暖得连窗户都凝结了雾气。韦伯意识到体内有着一种细小的感觉像电流一般不停穿梭,和魔力的流动并不同,那感觉是未知的,是像被Lancer的动作所唤醒一般,欢快地侵占着自己的感官和神经。每当Lancer俯身亲吻胸口,吸吮锁骨,舔舐脖颈,或者以手抚摸腰际并在腰眼上故意似地轻挠两下的时候,这感觉就会突然变得尖锐起来,刺激得他发出像哀泣一般的呻吟,连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抬起仿佛在索求更多。挣扎在沦陷与否的临界上,少年感到困惑又有些恐惧。
所以,像是要结束这种难耐的酷刑一般,韦伯带着抱怨的语气催促Lancer想要快点结束。但因为气势早就被瓦解得半点也无,那与其说是在命令倒不如说成是撒娇更合适。黏黏的,有点沙哑的,轻轻发着抖的,像是被什么湿润了一样的少年的音色,仿佛让耳朵都能尝到了他的甜味。
「是,如您所愿。」
Lancer看着已经羞得要把自己埋进床里的少年,撩起他的前发在额上亲吻。虽然是为了补魔需要,但他年轻的君主很明显没有一点身体上的经验。即便如此,为了给自己恢复魔力还是做出了觉悟。这让Lancer的心里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异样感情——是感动,又好像有着那之外的其他什么感情。不想让韦伯对这件事情留下任何不好的回忆,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上,骑士都希望最妥贴细致地对待他的小Master。
手探进被褥,除去了下面最后的遮蔽,沿着膝盖慢慢地向大腿上滑动,拿捏着指尖的力道按压轻挠大腿内侧细致的肌肤,Lancer听着韦伯一边咬牙喘气一边呜咽般地呻吟,随后将手向上一抬,一把握住了少年半昂的欲望。
「咿……!?」
韦伯惊得几乎弹起来,脸已经红透得要滴血,他手忙脚乱地哇哇大叫着要按住Lancer的手,但面容俊朗的英灵只是微微一笑,探身一个亲吻把他又堵了回去。唇舌炙烈地交缠纠结,与此同时手也开始配合着亲吻的节奏上下捋动。
「呜……Lancer……别、嗯……」
好不容易从接吻的空隙里抢回说话的机会,韦伯的声音有点接近哽咽,眼中浸润了一层泪水,深绿的瞳仁里闪烁着动摇的意味。身体的感觉太陌生——比初次学习魔术接受魔力流动的感觉还要让他不知所措。理智在灼热的呼吸中变得稀薄,快要被蒸干,Lancer的动作没有停下却益发激烈,他已经感到自己的那个部位随着爱抚而慢慢挺立起来不断颤动,触觉越来越敏感越来越无法掌控,从那处蹿过来的电流刺得他心跳狂乱,又想哭,又想叫。他倒吸着气颤颤巍巍地抓紧了Lancer结实的肩膀,快要自暴自弃一般地把脸贴在他的颈窝里,好像沉溺在Lancer散发出来的魅惑成熟的气息里就可以被麻醉掉,不用为这已快要把持不住的自己感到羞耻。
「没关系的。请交给我吧,韦伯殿下。」
Lancer在他的耳畔轻轻安慰,手的动作越发伶俐,拇指抚过顶端另外四根手指顺势向下,包裹住少年生涩的欲望以掌心微微加重力道摩挲。透明的液体已经沿着挺立的欲望流淌下来,润滑着手与那处部位之间的缝隙,传来粘稠又甜腻的水声。
「不、不行……呜……Lancer……不要、了……」
身体已经和意志脱离,心跳扑通扑通像擂鼓一样,血液都随着这鸣动而沸腾。明明Lancer只是在激烈地抚弄一个地方而已,为什么全身从内到外都好像是被细小的什么东西轻咬轻舔一般,酥麻刺痒着。被他亲到哪里,都舒服得想要昏过去。太奇怪了,自己变得太过于奇怪了——眼泪流了出来大颗大颗濡湿少年的脸庞,他带着哭腔下意识地哀求着对方停下,但腰却已经在随着Lancer的手而摆动,使得摩擦的频率越发剧烈。
Lancer注视着陷在怀里,哭喘呻吟着的少年。他的眼神始终保持着温柔安抚的情感,并未被欲望覆盖,也没有露出半点顺应本能的趋势。这视君主为一切的骑士,隐秘地将所有突然从内心衍生出来的东西都压制了下去,专心地侍奉着青涩的主人。清澄的金眸里倒映着韦伯满是泪痕的脸,Lancer俯下头,替他舐去沾在面颊上、鼻翼边、以及耳畔的眼泪,然后将手上动作的速度提到了最快。
「Lancer……、Lancer、呜……啊啊……!」
像是终于无法忍受,少年发出失控的哭喊声,身体极大幅度地猛烈痉挛了一下,已经饱胀到极限的那处地方喷溅出乳白色的精液。Lancer手腕一转,将流泻的液体满满地接在手心,随即稳住了年轻的Master遍布汗水的身体,让他重新好好地躺平在床上。
「哈……哈……哈啊……」
韦伯失神地微微扬起头靠在枕头上,眼神涣散得有点看不清东西。强烈袭来的高潮让他整个人都虚脱在床上,胸膛上下地起伏着大口大口换着气,连说话的力量都快要没有。他茫茫然地将视线转了转,看到自家俊美的英灵正把手放在嘴边。
他、他在—--
「笨蛋……!你在做什……」韦伯顿时脸烧烫得几乎冒烟,刚叫了一句却又蓦地反应过来,这不就是他们做这些事情的最终目的么。
Lancer抬起那张美形的脸,伸出舌头将沾染到手指上的最后一滴白色液体舔去,那动作是珍惜和小心的,却又无端端地散发出极致情色意味。然后他姿态优雅地,将手指从唇边移开。金色的眸子闪闪发亮,眼角的泪痣比起先前显得更加魅惑诱人。
「今天就做到这里吧,主人。万分感谢您给予如此丰厚的魔力。」
骑士恭谨地低头,温和地注视着还沉溺在余韵中不断喘息的Master。
「我已经状态万全,感觉非常良好。哪怕即刻战斗也不会再有任何问题。所以,主人今夜就请安心休息吧。」
「~~~~~~!」
韦伯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掩饰他此刻难为情到了极限的心情。虽然确实只是为了补充魔力,但他用得着说得这样端庄正式吗。简直就好像,把刚才的事情当作了别的东西。这样的话,投入到他带来的感觉里,情不自禁地露出那么丢人的样子的自己,到底是算什么啊?!
「……失。」
「嗯?主人您说什么?」
「我说消失!现在立刻给我消失,马上消失!!」
从头红到脚的少年,扯着被子把自己蒙了个结结实实,气急败坏地对Servant怒吼道。
「但是,您还没有清理……」
「再不消失我就用令咒了——!」
韦伯扭过头将脸埋在枕头上,心脏怦怦狂跳着不敢再看一眼Lancer,将声音提得更高了点。
「我明白了。」Lancer犹豫了一下,便顺从而快速地从韦伯身旁退开,重新站在床边的时候他已经恢复了原本护甲着身的装束,单手放在胸前向少年行礼,「那么,就此告退。祝您晚安,主人。」
「……」韦伯没有回答,他感到Lancer化成了灵体,离开了屋子之后,才终于像是放松过来似的,将头探出被子,苦恼地抬起胳膊挡住了眼睛。在先前回家的路上,他原本以为今天的风波已经全都暂时平息了,结果没有想到现在,让他混乱不堪的事又多了一件。
身上还留存着Lancer抚触过的感觉,嘴里还残余着Lancer亲吻后的味道,这一切都鲜明得无法忽略。韦伯红着脸用力裹住被子,慢慢吞吞地在里面把内裤穿上了,然后带着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咬着被角使劲闭上了眼睛。
睡吧韦伯,睡吧睡吧睡吧。就当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只是一场梦,今天过去明天到来,自己依然是参加了圣杯战争的Master,有着最重要的事情非做不可,这一点不曾改变。那些有的没有的闲心,就让这个沉静的夜晚完全地消化掉。
强迫式地催眠着自己,韦伯的意识也终于沉入了模糊的黑暗中。